眼中的驸马,反把薛清秋放在二房的位置上,整个星月宗都会暴动的,薛牧无论如何不会这么做。
万众瞩目下的公主,既不可能做谁的小,也不可能永远跟谁不清不楚偷偷摸摸,早晚必须找一位驸马,否则孤身到老,天下都会议论,交代不过去的。
夏侯荻仰首喘息了一阵,没有阻止薛牧向下移去扯她腰带的手,只是咬牙道:“给我一个答案,我就把自己给你。不然……我会一次放纵,之后杀了你。”
所以老仆王伯说,如果薛牧为了自己,是不会希望让她做公主的。不是公主的话,只要总捕职责一卸,还是天高海阔想去哪里去哪里,可比公主方便多了。
夏侯荻没得到想要的回应,挣扎了一下,薛牧的力气此时却意外的大,她一时没挣开,一怒用力咬了他的嘴唇。薛牧吃痛,却坚持没分开,反而继续扣关。
他的出发点确实是一片好心,夏侯荻自己也很希望能够被认同归宗,摆脱尴尬的处境。所以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感谢薛牧这番为她考虑的心意,还是应该恨他的无情。
薛牧没有多说话,左臂重重环上她的腰肢,把两人本就紧贴的身躯更是箍得紧紧,仿佛要揉在一起。与此同时,脑袋微侧,用力吻在她的红唇上,而右手扶着她脑后,不让她逃离。
纷乱复杂的情绪,想要借酒发泄,却只能达成微醺半醉,不但发泄不出去,反而心中更是憋得烦乱冲动。他粗暴的紧拥和热吻恰恰是一场释放,足以让人短暂地甩开思绪,忘记一切烦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