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了,这便是定局。”
“呵……”夏侯荻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的脸:“听你这意思,好像你还想过让他复原?”
薛牧木然回答:“我不想他复原,但我会希望他活得好好的。你的哥哥们则未必有我这份好心。”
夏侯荻眯起了眼睛。
薛牧又道:“你要揭发我么?”
夏侯荻沉默。薛牧是为了她的册封才暴露的,揭发么?做不做得出来?
“我也把持不了太多东西,如今的朝政不是在诏令上动动手脚就能成事的,但我会希望维持现状。反而你要注意一点,我和某个人比了很久很久的耐心,这才是一条会弑父杀兄的毒蛇。就算你要揭发我,也请先跟我合作一回,等到这个人露了馅,你我再解决我们的问题。”
夏侯荻揪着他衣领的手慢慢失了力气,身子的重量更多地支撑在他胸膛上,喃喃道:“你想怎么对贵妃?”
“婉兮苦了十几年,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她!我只问你!”
“如果你父皇驾崩,某位皇子上台,我会把婉兮接走。”
“那我呢?”
薛牧愣了一愣。
夏侯荻大声道:“我被你亲手推成了公主!你也能接得走吗!你啃了我就想不算数吗,混蛋!”
第四百六十四章宣泄
这是一句没有酒意激发的状况下绝对不会说的话,本质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没有区别,要不是这场半醉,夏侯荻永远也不会这么说出口。
这么一说就是定性,把两人之间始终藏着的情意彻底揭开,暴露无遗。什么“那只是奖励”,终于自认了那是嘴硬。
她的银牙紧咬,胸膛起伏,眼里有些愤怒,
甚至乱咬。
只是为了她正名。
“这才是啃你。”
她不想再压抑情绪。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这个驸马可以是薛牧么?
薛牧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可他还是亲手把她推成了公主。
他是想要放弃?让自己找别的驸马去?
不管哪一种,都让人恶心,她要一个答案
夏侯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轻,然后慢慢停了下来。
还是想要让自己孤身到底,忍着天下的议论,坐等他来偷情?
哪怕是带着酒后的癫狂放纵想要发泄之时,她还是有最后的坚持,要一个答案。
更多的却是说不清的复杂,但那在酒意之下越来越汹涌的情绪,薛牧完全可以体会。
父皇不省心,兄弟不省心,男人不省心,千思万绪纠结在一起,缠得她快要崩溃。
两人的动作都越发粗野,长廊柱下,只剩最狂野的呼吸声,被不远处的宫宴喧嚣遮掩不清。
夏侯荻被动地任他吻了一阵,心火骤起,猛地反搂过去,反客为主地把他按在柱子上,主动激吻。
两人的位置反复交错了几次,最终定格成了夏侯荻背靠柱子,薛牧摁着她乱啃。公服早已凌乱,露出了胸前处处吻痕。
薛牧的唇被咬破了好几处,痛得不轻,但他不在意,口中酒意腥意杂合在一起,刺激着感官和呼吸,刺激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激情。
他的基本盘是星月宗,不可能成为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