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我爹,也是我们孟家苗的族长。”
白士英跟着向上抱拳一礼,说道:“在下久仰族长大名,今晚幸会。”孟双双把他说的话,又用苗语给爹翻了。孟族长更是高兴,指指边上一张藤椅,口中咕咕的说了两句。
孟双双嫣然一笑道:“我爹说你是远客,请坐。”白士英知道苗人性直,就不客气在藤椅上坐下。
孟族长等他做下,立即取起他方才喝的那个酒罐,递了过来。孟双双站在她爹身边,抿抿嘴,含笑道:“我爹请你喝酒。”
白士英知道他此举表示对自己的敬意,要是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了,这就慌忙双手接过瓦罐,大大的喝了一口,才放回几上。酒是好酒,很香,很醇,孟族长又朝孟双双叽哩咕峪的说了两句。
孟双双才美目含睬,娇声说道:“我爹问你,你能治得好我祖母的病么?”
白士英听的一呆,答道:“在下要看过令祖母生的是什么病,再诊过脉,才能知道。”
孟双双又把这后告诉了爹。孟族长朝她女儿,又说了几句。孟双双点头,然后朝白士英道:“我爹要我去问问娘,白哥哥,你请坐一会。”说着,就像燕子般,轻盈的朝屋后奔了进去。
孟族长望着白上英笑笑,又把那瓦罐递了过来。白士英和他语言不通,但人家把酒递过来了,盛情难却,不得不喝,只得接过酒罐,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才把酒罐递还。孟族长口中说了两声“好”,仰起脖子,“咕”的喝了一口,又把酒罐朝白士英递来。
这可不得了,孟双双走了,没人做翻译,自然只有喝酒。白士英估计,这一个瓦罐,至少有三五斤酒、如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下去,立时可以喝光。这酒,比剑河客
张正林问道:“孟公主呢?”
白士英道:“不敢,在下稍通医理。”
白士英道:“先师姓李,人称李一丹。”
孟族长大笑端起瓦罐,说道:“喝酒喝酒。”
耐德又道:“白先生第一次到咱们这里来?”
把药箱放在几上,然后在下首一张椅上落座。
耐德看了他一眼,问道:“白先生尊师是谁?”
孟双双嫣然一笑,亲切的道:“白哥哥,你坐呀。”
白士英捧着药箱,问道:“是不是给令祖母看病去?”
耐德目光一抬,含笑道:“老身听小女说,白先生精擅医道。”
张正林笑了笑道:“敝友能获得公主垂青,在下也与有荣焉。”
白士英看的暗暗皱眉,心想:“苗人如此喝酒,自己如何受得了?”
栈里卖的茅台酒,还要厉害得多,但他无法推辞,只得又接过瓦罐,喝了一口。
孟族长看她女儿和白士英这般要好,心里一阵高兴,望着张正林呵呵大笑。
孟双双叫了声:“娘,白哥哥来啦。”一面朝白士英低声:“那就是我娘。”
白士英道:“是的,先师在日,一向是在苗岭一带行医,在下奉先师遗命,才到这一带来的。”
耐德早就打量着他,额首笑道:“白先生请坐。”白士英暗暗奇怪这位鬼母“耐德”,汉语说的极好。
白士英心中暗暗惊奇,孟双双和她娘说的竟是汉语,心念转动,立即朝那苗妇拱手作揖道:“在下见过耐德。”
孟双双娇咳着道:“白哥哥不用多问,是我娘先要看看你。”说完,也不管当着她爹面前,伸手拉着白士英就走。
张正林双手接过,也大大的喝了一口,把瓦罐放回几上,取起药箱,送到白士英面前,笑道:“白兄,兄弟来的不慢吧?”
孟族长一手摸着虬髯,呵呵笑道:“咱们几个村子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