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他坐着,我跪着,脸被他捏的东一下西一下、高一下低一
下地,极屈辱地不敢说什幺也不敢做什幺。
他弄了一会我,便转过脸朝着嘎柳子,「好久没给你看瓜了,最近做过什幺
坏事没有?」
嘎柳子跪着,将身体向前倾着,诞着脸,「卫老师……我哪敢呀,不信您问
问,我都好久没干过坏事了。」
「他妈的,你们两个我还不知道,上次去偷女知青晒的柿饼,不是你们?给
鲁阳文具盒里放壁虎,不是你们?他妈的,我就知道你们是皮子痒了,找斗了。」
卫小光坏笑着,对着身后几个紧紧跟随他的汪海龙等人,声音并不大,脸色
也并不严厉地命令:「给他看上。」
说到「看瓜」,大概只有冀中以及京津一带的人们才知道。它是一种民间玩
闹的游戏,文革时则变成对坏分子专政的手段,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它应该又算
是一种SM的方式。《战斗的青春》、《艳阳天》、《瓜棚柳巷》等以冀中及京
津地区为背景的小说中,都有「看瓜」的描写。
「看瓜」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
的裤裆之中。这样固定后,整个人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人踢打翻
滚折磨。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
裆内,几个人便将他的头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这样捆
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龟,团成一团
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板上。
汪海龙等几人将嘎柳子的衣领抓住,缓缓地将他提起,直到
是?」
事来。
疑,羞辱地
屁股那一端着地
行动也不过如此。
「爬一圈!」
他的脸却正面朝天了。
「闻闻,香不香?」
「哎哟!好疼呀!」
我全身涌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回答我,你是不是王八羔子?」
腿好累好酸,亲爸爸,求您老给松松吧。」
「往前爬!爬。」几个人用脚踢着他。
脸朝着地面,「吧叽」一声,死死地摔下去。
和泥、和石灰、传泥、砸胶子、磨胶子等等。
家都是麦桔和泥抹的,好一些的便是砸胶子了。
「是是,我是王八羔子,放开我吧,好累呀!」
只又肥又厚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天的脸上。
中年的地主婆,都还是缠足,这就更是羞辱和刁难了。
看到,却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感觉,这感觉火烧火燎的。
嘎柳子却伸出了舍头,在那肮脏恶臭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了,人家都嫌臭了。」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把鞋穿上了。
饼子立起样子时,一个对着另一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一个动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却要费出吃奶的劲。
一个民兵小声衰求道:「我不嫌鞋弄脏,穿鞋去踩……也一样。」
个彻底的改造,胆敢抗拒改造,要你们知道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这砸胶子的活并不请人,而全由学校的师生加上全村的四类分子们承担。
民兵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