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公公对我多有照顾,莫非与我家有些渊源?”
母亲随即开口解答了我的疑惑:“税公公当年可是见过你太祖父的人,虽然当时的他只有六岁,我家与税公公一向有所联系,你这个名字还是税公公起的,你便是叫他一声干爷爷,也是应该的。只不过你父亲为了避嫌,与税公公走动少了,以至于你并不知道这层关系。”
“原来是这样,多谢母亲解答。”我前脚刚说完,母亲便走了上来,细腻的小手搭在我另一侧的肩膀,漂亮的脸蛋羞的通红,主动将身子贴了过来,如此我便被两个丰满熟女夹在了中间,只听母亲柔声道:“这些日子便不必再叫母亲了,可以,可以试着换些新的称呼。不然只怕婚礼当日,我改不过称呼来。”
“这这”母亲的如此媚态我还是第一次见,胯间不由得起了反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随后二娘的小手便压住了我的小弟弟,随后嫙旎的气愤便被二娘的调笑声打破:“我们的小老公胯下的兵器跟他爹一样,都这么小!”说着,还伸出了一个小指头比划了一下。
“去,没个正形!明威啊不夫儿子夫君你,你先去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你三娘吧。她唉,也是个苦命的人,你娶了她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了。”母亲说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悲伤。一旁调笑我的二娘也适时收声,不再说话。
三娘任瑶本是燕京第一才女,诗画无双,后来父母为人所害,再次出现之时已经成了怡红院的头牌艺伎。父亲与三娘的父亲有旧,便将她赎出,按照大玄律法女大当嫁,可三娘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父亲为了照顾三娘,便将她取娶了。本想圆房之后,抱养一个孩子
“知道了娘娘子”
“这,这不一样我”
来人面容清丽,双眉上挑
“嗯”母亲小声应了一声,便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听了三娘的话,我不由得笑出声来,开口道:“我与三娘也曾交流诗词画作,如今不也活得好好地吗?”
了事,可在此之前还没来得及和三娘同房,父亲便重病逝世。而后三娘便独居在国公府后面的竹林小院里,平常不见外人。
远处一个巨大的黑影逐渐逼近,在浓雾之中,射出一道透亮的光影,与此同时,一位身披道袍,手持拂尘仙风道骨的女子,漫步而来。
“并非不愿,而是不能。”带着书卷气的文弱声音从房间里穿出,带着啜泣的声响,继续道:“与我有关的人都死了,我,我不想害你。”
远处的树林里,在我和李大人都关注不到的地方,两个身披轻甲的俏丽身影手持长枪身背弓箭躲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上,向远处极力眺望。
听了二娘的话,红儿阿姨还是显得有些为难,可最终想了想二娘的话也有理,就算事后被发现,只要不承认,也没人能拿国公的家人有什么办法。
“小老公也叫二娘一声娘子听听!”见到母亲羞臊的样子,二娘又开口调笑我,我已经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在二娘爽朗的笑声中逃出了房间。
这带着几分病态的文弱美人,便是我的三娘任瑶,眼见是我,三娘挣扎的从我的怀里出来,后退了几步,怯生生的说道:“我,我是你三娘,你,你不能”
大玄与瀛洲几乎算是世仇,在红莲女帝一匡海内之前,整个天夏几乎可以算是瀛洲人的殖民地,瀛洲人在天夏的地盘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形势逆转,民众有自发的厌恶瀛洲人的心理不足为奇,说不准谁家的先人曾经就被瀛洲人淫辱过。
瀛洲人要来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放了出来,如今的渡口河岸周围聚满了来参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