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哪个茅方!”
“好!要的便是他!”程宇拍着桌子叫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吗!”
程展笑道:“我只是茅方的保人!他的死活干我什么事,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担着!我担心的事情便是他万一再次落草,我这个保人要受牵连!”
程宇对招抚的业务很熟悉:“放心好了!茅方既然招安了,便不怕他逃出官府的手掌心!你想想,一个人若是有了家业,平时好吃好喝,有了老婆孩子,怎么会去当土匪?”
“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去落草!”程宇对土匪的心理揣摩透了:“招安的时候,让郡里给他茅方一点甜头,保证让他服服帖帖!反正花公家的钱,又不花自家的钱!”
程宇这么一分析,程展连连点头,程宇又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得加紧去办!这次陶刺史没带我随军从征,眼见着这大好的晋升机会就这么飞了,没想在二弟你这失而复得啊!”
他信心十足地拿走了茅方的书信,拍着胸膛着:“这事大哥包圆了!到时候给点甜头,保证他茅方服服帖帖!”
可是他似乎没有想到,茅方这种大盗,即便得了甜头也未必规规矩矩,说不定还会惹出天大的变故来,到时候牵连最深的说不定就是程展。
只是他这么一说,程展的心情好得无以复加。
风和日丽,心中雀乐不止,程展靠在躺椅上继续欣赏着趁火打劫来的宝物。
他手上拿着的这堆宝贝,就是李石方这堆宝贝中最让程展心动的,也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书中未必有黄金屋,但书中肯定有颜如玉,有什么比一个少年拿到一堆春书更让人欣喜的事情啊!
李石方一个大字都不识的武夫,都能对这堆春书看得如痴如醉,何况是程展这
种有文化有层次的读书人。
精品,绝对是春宫画中的精品!
可转念一想:“技不压身,再试几回也好!”
这本春宫画儿,他还是第一次细加察看,太妙了!
他心中想:“何不多运转几个周天,这内力自然就有进步了!”
不知不觉间,望着那似祼非祼的美妇人,程展的嘴间都快流出口水来了!
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并不知道这般周转下去的结果十有八九是走火入魔,
现在程展越想越得意,心情越发舒畅,只是不到一会,他早已经变得面红耳赤了。
一想到这个,他信心不定,也不管身子长久不动疲乏得很,只是全神贯注地继续运转内力。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异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女交媾又有这么多法子,这许多姿式……
又运行了几个周天,却是半点内气的感觉都没有,他正欲放弃的时候,却只觉丹田之内有一丝丝热流在涌动。
这开头一页,是一男二女在那亭中歇息,画得极有神韵,不带半点淫艳之色,可逐渐翻将下去,即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得沉沦欲海。
春画春诗当真叫这个还算有些纯洁的少年陷了进去,他早起了一个男儿应有的反响,自知自己有些不对,可那春宫画儿实在太好看了……
他不由大喜望外,当即照着法门再运行了一周天,这一回他确认他的感觉确实无误,那股热流约莫有一根针那么宽,在体内涌动十分舒服。
这些春画春书确实是精品的精品,春宫画极妙,可那几本春书也是妙到了极处,再加上了那插图,直让程展想飞入书中,替代那书中的人物。
这画幅一侧还有诗文,比起不通情趣的李石方,程展隐隐约约地明白其中的一些意思,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