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反应，我有时逗他故意亲那儿。从此他就常常寄望我那样做。"
"他多大时你察觉有反应。"
"不到六岁！"
"那你还继续为他洗浴。你真是色情狂，连自己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没回答。他故意用说笑的口吻"你真糟啊！那么喜爱男人。我在想要怎样才能把你锁在家里，不让被别的男人引诱去。"
她苦笑："你还没娶到我，不用想那么多！"
侧躺久了，身体酸痛，保罗从她身上爬到另一边去，两人调整过来重新拥紧抱吻，……
"你觉得与白人发生关系，确有不同的感受吗？"南茜问他。
"我已经经历人生这么许多面貌，歧异与憧憬已不会那么感动自己。当然最初的接触总是会带来新鲜与好奇。"舌头仍然边舐边说。
"你的曲线及身材，突出的大，嫩白的雪肤当然会使看惯东方平版女人的我兴奋不已。然而令我爱恋不已，纯粹是你的关系，和你是否是白人没必然关联。"
"会想到赏试别的人种吗，像黑人。"
"没有。你呢？你一定试过。"
她不回答，只是微笑点头。反问他"世上有那么多可爱的雌动物，你怎能不动心想碰触呢，去过法国吗？"
他也点头。
"法国女人才是男人的梦，为什么不接触，还有西班牙，日本？。"
"又来了！刚刚没整住你。真冤！"
他放开手，大笑。"我都没试过，全都不知道，你呢？黑人的滋味如何？一位日本作家试图尝遍世界各地女人，写过跟黑色女人交后，会觉得白女人只等于木头。日本少
"
"啊！"
四十八
"杰克是黑人。"
"是嫖妓的经验吗？"
女更是着迷与黑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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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为花钱买来的快乐是快乐。"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黑人有何不同？"
"怎么？不好受了吗？就喜欢追刨底。"
"应该是吧。"又吻他："真的你有与黑人做爱过吗？"
南茜瞪着他不答话，保罗想搂近她，她冷冷望着他。
"大家都认为黑人能力强，你这么放得开的追求刺激，应该试过？"
"我不清楚，体验不多。总以为要喜慕对方，两情相悦，才会有心身所追慕底愉悦。"
"欸！"保罗回神过来似的说："难怪彼特说生过两个孩子的白人妇人，只合黑人使用。"
"你说得对，不喜爱的人，怎么样都不会愿意去碰。你带给我的快乐与感动是无与比较的"
"我说错话了，"他拢紧她，她全无反应："原谅我，我太喜爱你了，控制不了自己嫉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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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更是，没有情感投入的事，我不觉得有乐趣，带来的除了惆怅，不会有满足底感觉的。"
"我也觉得像那位日本作家到处睡妓女，跟被睡的妓女本身的作为有何区别，如果要追求欢乐，这样作能有多少收获。"
"如果受不了，就不要急着问。"南茜终于回应他："你若想知道，我怎会不告诉你。但是不要让尖锐的倒钩两头都刺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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