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硬起来。
虽然每次林晚荣都开玩笑说自己这是怕自己太猛必须要有所保留,不然万一
发起狠来,搞得她们前后两代圣姑都起不来床,自己对苗族百姓就是罪过了。但
安碧如对这种说法根本就是嗤之以鼻:有所保留还每次只要老娘冲你一摇屁股就
立刻猴急猴急的扑上来弄得一身臭汗,你真当人家是三岁小孩子?
好在林晚荣虽然嘴上不认,行动上倒是自知理亏,每次只要效果不达预期,
都会用种种都用学自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调情手法予以补偿抚慰,但纵使花样百
出,但又哪比得上粗壮肉棒的深深进入,狠操狂插,然后滚烫热精灌体那种让自
己爽的魂飞天外,叫的声嘶力竭,不知人间何世的感觉来的痛快。
更何况她那一夜已尝试过阿无那射后依然坚硬如初的粗壮肉棒。那棍棍穿宫
的力度,那充满活力的精子大量喷入时几乎把自己成熟的子宫射爆的快感。对比
之下,林晚荣现在那点中看不中用的床上功夫就越发显得不济起来。
一想到阿无,安碧如心里就冒出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那一夜的尽情
欢娱后,虽然事后安碧如就把阿无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第一时间运功逼出体外,
但是排出时那灼热的的感觉,却像是深深的刻在了安碧如的心上,一回想就浑身
燥热下身酥麻,看着林晚荣那半死不活的家伙也就更加郁闷。
那蠢汉倒是听说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自打那一夜后就再没在寨中出现过,他
住的地方本来就偏,人也木纳没多少朋友,开始谁都没当回事,等到轮到他当值
值夜才发现许久不见人了,到他家一看,这厮半晕在床上,身上热的
薯。
都能烤熟番
之体,就
寨中的巫医好医歹医也医不好,最后用了虎狼之药要命丹,几乎去了他半条
命,吊着激发了全身潜力才算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现在据说是烧坏了脑子,要
不就是中了邪,整天不是逢人就说什么夜遇狐仙和他春风一度,现在他也是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