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郄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十)
「七天。」
我为之愕然。
「妳也出门?」
「你害羞么?」
她对我嫣然一笑。
「开会开几天?」
「一半是我的。」
「你知道就好了。」
「但妳的乳够挺。」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