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他左手微微挑着，姿态旖旎得要人老命，刚刚主动进击的黎晓瑞反而慌了：“没有没有，我还没准备好啊啊啊！”
“我这几天在宫内……有点膨胀。”薛牧继续松开摁着她双腕的右手，低声道：“外界的传言，有些略显夸张，大部分也没猜错，连婉兮和夏侯的随侍宫女们都被我睡了……雪心都说我无道昏君。”
“我天天在外采访，抛头露面的，很多人追求我的……从鹭州那会儿就开始了，还被我倒吊在树上好几个，到了京师就更多了，正儿八经来提亲的都有，我已经不知道拒绝过多少，拒绝得我都烦了。”
黎晓瑞慢慢道：“我在想啊，女孩子年纪总是在这里，到了时候，要么嫁人，要么跟着公子一辈子。不管公子想玩弄也好，想有良心也好，总归是到了要选择的时候……我想选择后者，公子选择哪一个？”
“那只是男人的欲望，在权力巅峰的膨胀和为所欲为……我不想把这样的情绪，用在你们身上。”薛牧低声道：“这两年来，你们呕心沥血，助我良多，我薛牧但凡有一丝良心，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