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和他也很像的。”
卓青青失笑,又道:“对了,晓瑞回来了,她说鹭州那边记者运作早已稳定,她不想长期呆在那儿。”
“夤夜已经找到门道了。”卓青青似笑非笑道:“我也无所事事,可以陪你荒唐。你的三人行要添人么?”
“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薛牧搓着脸:“回来得正好,灵州日报也该学京师,搞一些特殊的模块,这该有个得力的人负责,我看晓瑞很不错。”
“竹间檐下轻唱,杯间几番思量,今朝红衣战四方,夜醉又何妨?蛇影刀多狷狂,或南行或北望,三更响,独我月下还惆怅。”
她知道薛牧还在挂念夏侯荻,这首歌尽是寄托。不知道这张新专辑还有多少首“故事歌曲”,但只要这一首在,就已经诉尽精华。
“她本来就是最早的专职记者,注定名垂青史。”薛牧笑道:“就像你们一样,最早的琴仙,最早的歌星……我还会有更多的最早,等着大家来拿。”
灵州并不妥当,没谁家宗门是这样滥用镇世鼎的。平时应该收阵,指定重心防护即可。我们正在设法把防护重心定在城主府与胭脂坊一带。鼎毕竟是死物,怎么操作还是需要自己来。”
薛牧汗毛差点竖了起来,想去拍她屁股以示惩戒,卓青青却笑着挪开了位置。薛牧一掌拍空,自己也笑了起来:“说来也没错,这家伙倒是我最记挂的人。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来给他写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