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亮无异样的普普通通的照明灯;值班柜台的会客纪录簿被风吹过一页又一页,除了刚住院的几天,
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见过她了……。
一切的所谓录影、存证、要告我强暴的陷井,原来都只是她编造出来的。
说了「谢谢你」
之后,她就平静的看着点滴一滴滴的流着,愣住了的我,就像被按了「停止」
键似的僵立不动,听到她逐渐渐微弱的声音:「这样的人生,我不想活,又没办法自杀,只有靠你了,你是好人,不这样你不会下手……。」
她的头忽然往旁边一偏,黑发也往侧面披散,盖住了半边雪白的脸颊,只露出一只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我,就再也不动了。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吗?。
我救不了一个人,我杀了一个人,我杀的人反而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吗?。
我喃喃的念着,走出了医院大楼,外面没有人,只有满地冷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