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而出的热泪早已顺着左京的脖颈涔然而下,流淌到胸部,慢慢染浸了布料,湿透了皮肤。
左京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轻轻点一下头,说道:「那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白颖脸上瞬间如同春花绽放,娇艳欲滴,猛点头,带着鼻音哭腔,说道:「嗯!颖颖好想被老公肏!小骚逼想挨肏,屁眼和小嘴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肏!肏颖颖吧!好老公!左爸爸,颖颖今生今世永远只给你肏,乖乖做左爸爸的小母犬!」
说到动情处,不由的又激动起来,玉手轻轻抚触左京的脸庞,红唇香舍疯狂追寻左京的嘴巴,状若癫狂。
左京吻住她娇嫩诱人的小嘴,轻轻啄了几下,右手在她浑圆高挺的翘臀上拍打了两下,发出「啪啪」
脆响。
娇妻美臀犹如一面皮鼓,酥弹紧绷,又好似新剥的鸡蛋,玉润粉腻。
「唔!」
白颖状若思春的小猫,慵懒媚吟,一丝不挂雪白晃眼的肉体早早便乖巧趴跪在柔软床垫上,丰隆玉臀高噘,彷似还向着丈夫左京撩拨的摇晃数下,抖出肉浪似雪,春色无边。
双股间那一道似隐若现的嫣红粉沟春汁淋漓,灯火下剔透晶莹,如珠似露。
一丛稀疏乌亮的芳草沾染淫蜜浪液,已是东倒西歪粘贴在雪白坟隆的阴阜上,黑白分明,淫靡醒目!左京目睹这姿态撩人的春宫艳景,饶是熟悉每一寸山岭沟壑,也无数次恣意怜取,尽兴品尝,然春光旖旎销魂,仍然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双目则翻山越岭,穿林过涧,不舍遗落一瞬的秀美风光,人间绝色!甫一分神,顿感胸膛两处湿痒酥麻,两条腥红香舍一左一右自他肋下卷扫而至,分袭他的两枚乳头,翻飞勾撩,万般情状。
吴彤攻左,李萱诗顾右,一大一小无双佳人春眸迷蒙,软若灵蛇纠缠不休。
耳闻的「嗯-呜!」
一声如泣似呓的啼喟,白颖先前俯低的螓首暮然仰抬,秀颈如玉,如痴如醉。
左京却是已难耐情欲,提枪挑破白颖嫣红滑腻的一线天蓬门,且势不可挡,一贯深入。
唯见那赤紫乌棱,硕如儿臂的坚勃阳物缓缓隐没于粉嫩肥鼓的桃源幽谷。
青筋莹绕的肉柱生气勃勃,一古脑儿生生往湿腻媚肉花径内探入,紧凑无双的屄肉层层迭迭环绕肉柱,往复裹套,魂销骨酥的滋味妙不可言。
白颖的【春水玉壶】既然位列七大名器之一,必有不同凡响之处。
这娇艳完美的蛤蚌,曾是左京魂牵梦莹的瑰宝,举世无双,奉若珍品,乃至不惜用生命与爱呵护。
但它脏了,染尽污秽,廉价卑贱的一如瓦罐,纳垢藏污,一钱不值!快乐之源却亦是他的伤心之地。
私人珍藏的名贵瓷器,却未经主人同意任人随意吐痰,肆意诋毁糟贱,终至黯然失色,残破不堪!命运也许身不由已,但抗争的决心才是对待人生真实的态度。
不怨天不尤人,路终在自己脚下,美好只萌生于灵魂深处!熟悉而又陌生的源泉,彷佛幽径的尽头便是归途,火热而紧窄的美窝,酣畅淋漓,乐极而忘返!肉柱一路挺进,初时犹为艰难,奈何春水潺潺涓涌,浸润花径,滋滑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