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忽然闪现一抹凶厉,拔了舌的狗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不似犬吠,倒像哀鸣。
它自然看清楚了当下所处之地,郝家王侯将相千秋万代的大梦尚未破灭,长子小天和好儿媳白颖的一对龙凤胎虽先后病逝和夭折,但夫人李萱诗还保有一对聪明健康的双胞胎儿子依然能延续郝家不绝的香火。纵然失了白家的靠山断了入仕为官的契机极其可惜,好歹还能留下血脉传承万代,凭李萱诗对一双幼子的溺爱,将来富贵荣华开枝散叶不成问题!
可今天左京这绿毛龟竟然将他带回郝家沟,更可恨的是直截了当来到北坡的郝家祖坟,意欲何为不都明摆着吗?
他丧气哀嚎,心胆俱裂却阻止不了分毫,心心念念的郝家王朝弹指间便要灰飞烟灭,而且是万劫不复那种。
郝家这半年来确实遭逢厄运,几乎家破人亡,昔日的隆鼎盛况一去不返,但只要子嗣安康,祖坟灵脉未断,二十年后东山再起也未尝可知?自己不是也五十出头遇贵人兴旺发达?
可若是祖坟灵脉遭毁,那整个郝家的未来势必生机丧绝,再无翻身之日。
而时至今日,除了发出几声绝望的哀嚎又能如何?
施雪莉幽幽一叹,已不再对土狗惊奇关注,隔着距离似乎也能听取我的心声。
“你应该早就察觉了我的真实身份,我不确定是我们第几次接触的时候,但你仍然没有放弃或者追查,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逆不道的事你也干了,有胆量、有魄力这恰恰是你从前缺失的东西,错又如何,这世上有哪个人敢说所做之事绝对正确?兴许圣人都不例外,何况我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凡夫俗子,都有生
来,“啧啧”声不绝,好像贪嘴的婴儿不依不舍,直到用唾液沾湿了两处的嫣红,亮晶晶的闪烁着情欲的诱惑。
施雪莉一手牵着狗链,另一只白嫩的玉手抱住我的后脑勺压向她丰满的乳房,螓首微微侧仰嗯嗯哼哼地呻吟起来。
我眷恋不舍的再度含住湿津津的乳首舔吮裹弄,一只手抚摸着她另一端的硕大酥峰,将流脂般的乳肉用粗糙的掌心热切的丈量,柔软赛绵的玉球光滑细腻,弹性优美的难以置信,凝脂似的乳肉一股股溢出五指的隙缝,松开手立时恢复浑圆雪嫩。
又贪玩似的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住山巅的朱果搓逗狎弄,她霎时玉体轻抖,红唇中吐出迷离的啼喟,瞬时奏响了情欲的序曲。
我对她的身体反应了若指掌,裸露在面具外的精致玲珑的耳垂已经晕红、两枚乳珠硬如石子标志着性欲的觉醒,她的桃花源定然已春水潺潺,滑腻如涓,自动做好插入交媾的准备。
“嗯哼!”她无意识的呻吟,喘息娇促,呼气如兰,迷离撩人的情态媚惑勾魂,仿佛与生俱来就皈依了欲望的精灵,虔诚而沉醉。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齐齐向下腹部涌去,那粗硕如柱的孽根昂然挺立,气势汹汹。
待那赤紫乌棱的圆钝龟首抵住茂盛乌茵丛中嫣红的春沟蓬门时突被一只冰凉的玉手握住。
“你想清楚了,真的要捅进去吗?”施雪莉美眸晶亮,但冷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令我很不自在。“你确定插进去舒服完了就不会后悔?我的屄世上男人都可以享用,唯独你肏不的!肏了会天打雷劈万劫不复,你不怕吗?”
我的龟首滑动触到一个冰冷硬物,那枚邪恶的淫环让我瞬间癫狂,瞪眼怒喝道:“又老又丑的乞丐老农都肏的我就肏不的?”言毕,也不顾忌她的感受一把扯开那只握柱的玉手,沉腰一送,“噗滋!”一声阳具借着她莲花幽径丰沛滑腻的淫水春汁势若破竹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