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长度就几乎超了丈夫一倍,若是捅入自己娇嫩的花穴又是如何一番滋味?
“轩宇哥,李萱诗果然私藏了稀世珍宝,这些年她吃独食快活够了,竟然还不安份做出那些不堪的荒唐丑事,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活生生犯贱!”
方碧如情绪激荡难抑,抬起螓首睕了我一眼,香舌撩人地舔了一下殷红的唇瓣,旋即伏首而下,启开檀口“咕噜”一下就含住了我的整个龟首。
“嗬!”我忍不住粗喘出声,阳物纳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舒爽之极,美妇弄箫别有一番情趣,无论身心俱都愉悦万分。
但她品弄肉箫看似像模像样,个中门道技巧却生疏异常,只一味吮吸裹弄而忽略了香舌的舔弄卷撩,对马眼和冠状沟的照顾亦缺乏火候,明显暴露了其仓促上阵,临阵磨枪的雏韵,与徐琳、薇拉那般炉火纯青的技艺天差地别。
更别说配合眼神交融的挑逗情态也是无比遗憾,男人通常在肉体享受的同时也格外在乎床笫伴侣的“臣服”和“驯化”,比单纯的肉体征服更能精神满足,回味悠长。
方碧如“咕滋,咕滋”吮吸得甚是卖力,弄得粉腮酸麻,香津唾液不时从两端嘴角处溢淌而下,情态渐渐淫靡。
二十五公分的肉柱她越吃越多,也居然吞入了七八公分深度,龟首已然触碰到她的喉间软肉,意味着她吞吐的极限。我粗硕的肉柱前端三分之一被她的檀口裹弄得水光湿亮,舒爽的感受自不待言,其间也为她的贝齿袭扰,险些伤了菇头,一来二去,哭笑不得!
半晌,方碧如喘息着吐出肉柱,用一截莹白玉手握着,粉脸升起红潮,既是情欲所致也满带歉疚羞窘,螓首轻抬,用另一只玉手手背轻轻拭去
作,大胆奔放,焚情似火,不计较隽永更在乎情调,水乳交融,蚀骨销魂!
“我下面湿了,来吧,让我快活的飞起来!”她恋恋不舍地吐出我的粗硕之物,媚眼如丝的仰望我,吐气如兰道:“喜欢什么姿势,正面还是后入?我无所谓,骑乘位也可以接受,怎么爽怎么来!”
我没想到她会如此洒脱,欲望的召唤也不容我磨蹭。
“后入吧!”我抬头借着台灯的光芒看了一眼床头墙壁上挂着的大幅结婚照,应该是后来补拍的,她结婚虽然要比李萱诗晚上几年,时代感还是下可跨越的鸿沟,衡阳星城老宅父母的婚照我记忆犹新,军装配连衣裙的朴素风格迥异于眼前的时尚新颖天差地别。
“这姿势虽然不雅一点,但不用面对面直视,避免了尴尬!”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语调恢谐的调侃,多少带点暧昧和轻浮。
方碧如玉颜微烫,娇声啐了一口,道:“德行!玩别人老婆还说的道貌岸然,小混蛋,轩宇哥怎么生了个色胚儿子?”娇嗔归娇嗔,她还是依言跪趴在床上摆好姿势等待我临幸。
我端详她浑圆如盘的肥美玉臀,鼓鼓的阴户肥嫩嫣红,裂缝中早已晶莹湿亮,隐约能看到一缕浅浅的稀疏芳草。
“嗳,等等,床头柜抽屉里有套套,你你先戴上!”方碧如恍然扭头叮嘱我道:“搞归搞,万一让你弄大了肚子算什么想!”
我不禁微微皱眉,自打出狱后这半年多来但凡与女人交合都肆意中出,戴套还的追溯到几年前与白颖的夫妻房想上。
既然她有顾虑,毕竟是出轨偷情的不道德艳福,留情不留种亦是题中之义。
打开靠外侧床头柜的抽屉,果然看到一盒尚未开封的杜蕾斯安全套,不由诧异了一下,莫非她早有准备,包括与我的一夕风流。
待到我撕开包装,瞥了一眼上头的生产日期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