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如意郎君上哪儿找去?”
岑菁青螓首羞垂,粉颊红云未消,闻言急急轻辩道:“我我是放心不下筱薇才厚着脸皮跟来京城的,跟他一夕之欢也是阴差阳错,怨不得谁,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徐琳妙眸火辣辣的凝视闺蜜,搞得岑菁青心如鹿撞,娇美的粉脸又烧烫起来。
“青青,不管你是否言不由衷,对京京的了解你是太过疏浅了,那小混蛋恋母不得,潜移默化中逐渐痴迷熟女,既然吃到了你这块美肉,还舍得再吐出来?呵呵,萱诗生了个好儿子,衡山三美或许真要做一辈子【姐妹】喽!”
岑菁青惊羞又慌乱道:“他他还真敢霸占自己亲妈?”
徐琳“噗嗤”作笑,桃花眼盈盈荡漾,暧昧不明地道:“兴许是周瑜打黄盖也未可知?只是这层窗户纸要掩饰到什么时候,我是真的很好奇呐!”
那晚闺蜜俩促膝长谈的私密内容我自然不得而知,当看到岑菁青落落大方的赴宴之时亦是吃惊非小。
仿佛感觉这位一身书卷气的古典佳人又活过来了,玉洁冰清挽素裙,红袖添香夜读书。
虽然眼神触及我目光之时依旧犹疑躲闪,此地无银,但那份跃动的神彩灵动而婉转,好似烟波浩渺的湖面荡来轻舟,水墨洇开涟漪,烟雨绵绵如酥。
昨天傍晚收到消息,童重遇刺,朝阳区群众再立新功!
濒死的恶犬失了锁链,四处乱窜,可能毁了别人家菜园子,也可能反嘴咬到狗主人!
特勤局的人第一时间赶到,将伤势严重的童重就近送入陆军968医院。
当我和叶倩接到确切报告的时候,人已处在弥留之际,高烧不退,无力回天。
突然的变故大大影响了我的计划,然而也再次印证了那句俗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既然事已至此,唏嘘感叹之类抛诸脑后,只能补上最后的句点!
6点15分,我们就赶到了医院,随行除了一成不变的欧阳云飞,还多了一名全身包裹严实的女人。
六楼的危重病人特护区,安排了荷枪实弹的岗哨,我递过特勤局特殊的金色证件,对方战士明显一愣,犹豫不决,旁边的班长瞥了一眼证件,神色一凛,赶忙立正朝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并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