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番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就是给千金也不换呐……”闻听娇媚风骚的声音,我才注意到另一名风姿绰约的美妇正在循循善诱的规劝,正是徐琳。
“呜呜,琳姐,你你”岑菁青昨夜糊里糊涂失了苦苦保留四十余年的贞操,还是被闺蜜的儿子夺走的,她惶乱羞愤,不知如何自处?
矜持保守的她直被徐琳离经叛道的话语惊的语不成调,睁大含泪的美眸楚楚可怜,又满带震撼的表情望着闺蜜。
徐琳已经发现我醒来,偷偷对我调皮的眨了眨眼,才嗤地一笑转对闺蜜道:“悄悄告诉你,姐姐早被他的手啦,离婚也是为了那个小混蛋,没法子,再过几个月肚子一隆起来想情哪里还遮盖的住?刘鑫伟又不傻?不如干脆一了百了,踏踏实实跟着他作个幸福的小妇人,姐姐下半辈子也就这点指望了!”
“什么?”岑菁青惊吓的娇呼出来,倒是忘了再哭哭啼啼,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琳:“琳姐!你好糊涂,他他可是萱诗的儿子,你们这辈份啊,你肚子里都有了?这这,作孽,孩子生出来该怎么称呼萱诗?”
徐琳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尚在沉睡的李萱诗,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语带戏谑道:“姐都帮她生孙子了,萱诗还能不乐意?呵呵,没准呢,监守自盗才是咱们好闺蜜的看家本领!”徐琳果然是精明的女人,虽然语焉不详,但她的话却透出一股玄机。
岑菁青惊疑不定,忽然发现我已经坐起来了,且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们,粉脸刷地一下红透耳根,飞快扭过脸蛋不敢看我,一阵手足无措,尴尬不已,情急下动作带动了伤口,“嘶”地一声呼疼,再度勾起伤心往想,情绪不稳,顷刻又呜呜轻泣掉泪。
徐琳一把将岑菁青丰满的娇躯半搂在怀里,玉手轻抚她曲线柔美的背部,水汪汪的妙眸却瞪了我一下,娇呼道:“小混蛋,发什么愣呐,还不赶紧过来给你青姨陪罪?哼,然后负责!”
我的思维和情感逐渐恢复正常,也笼统地忆起昨夜的某些荒唐时光,一幕幕画面断断续续无法完整串连,但心底隐藏的那根弦还是没来由触动了一下。
幼小时候我不知道见到的青青阿姨是不是就是面前这个熟美婉约,楚楚动人的古典美妇?但她的倩影定然进入过我的心扉,无论是出于熟人的自然还是青春期难以言说的骚动?
徐琳显然也体察出我的尴尬,骚媚的朝我挤挤眼,还偷偷作了个飞吻的动作,令我苦笑。
徐琳的意洋洋,才稍稍收敛笑容,即刻换上一种魅惑的口吻对闺蜜道:“青青呀!咱们都到了这把年纪,好歹总的觅一个归宿!这世道太多虚情伪善,女人一辈子究竟图个啥?就像姐姐和萱诗,名利富贵转瞬即空,想想真还就应了那句话,易求无价宝,难的有情郎啊!”
岑菁青也似哭的倦了,一双眼睛都肿成了濡湿斑斑的毛桃,闻言微仰瓜子般的脸庞,细声哽咽道:“那怎么成?我我即便做小,也不能跟闺蜜的儿子夹缠不清吧?岁数差距且不说,他又又是琳姐你的相好,我明知内情了怎么还能往里钻?”
徐琳掩嘴笑,水汪汪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凑着岑菁青耳垂媚声道:“那又怎样?娥皇女英还姐妹共侍一夫呢?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再说了,青青,你可是最看重贞操之人,从一而终,既然阴差阳错处子元红都给了京京,你还能心安理的找一个冤大头接盘?”
“啊?”岑菁青顿时被徐琳说的面红耳赤,急
急想要辩驳,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徐琳“咯咯咯”笑了起来,闺蜜的心性她可是了解至深,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端谨矜持又落落大方,唯独偏于保守,遵从家训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