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浑圆,真的像极了一双均匀对称的玉脂球体,绵软的堆砌在雪嫩的胸脯竟然顽强地对抗了地心引力,几乎呈九十度翘挺耸立,丝毫不见下垂的隐忧。沉甸甸的诱人果实,稍一抖动便颤颤巍巍,乳波肉浪的壮美有时候是天底下最妙不可言的绮丽风景,男儿七尺百炼钢终究还是化为绕指柔!
我又充满恶趣味的用拇指与食指拈住她状如桑椹的熟媚乳珠轻轻弹拨、扯拉,茁壮的嫣红物直若新剥的鸡头肉,圆润饱满的形状被扯成圆柱,手指一松立马又像牛皮筋一样反弹回复,依旧娇艳夺目,犹如山巅绝岭上怒放的春蕾。
乳房尤其乳珠是李萱诗的敏感处,本已被我抚摸得玉体火热,周身酥软如泥,腿缝间莲花古井春汁蜜液泛滥如洪,一片汪洋泽国。
大丛乌黑绵密的茵草如雨后的新芽漉湿淋漓,闪闪发亮。毛发的尖梢上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淫靡春珠,如蜜如露,远眺则似蓬莱仙岛的棕榈叶上挂满水晶果。
“唔-哦-嗯-哼”李萱诗迷情的浪吟,香喘促促,一副娇软无力的媚态。
“京京,妈妈要烧着了,身体好燥热,心窝处又烦闷得很,好好帮妈妈揉揉胸口哟!”
“唔!”“嗳呀”,须臾,我跟李萱诗双双发现异状,忍不住齐齐喘喟。
我立觉坚挺火热的阳具纳入了湿暖的肉壶,龟首菇头被一条灵巧的妙舌卷撩吮吸,浑身一阵舒泰。
垂首寻看,却是衣衫不整的白颖蹲在我胯前痴迷又卖力的用小嘴含裹着粗如玉柱的阳具吞吐舔弄,玉女吹箫。
我腹下的狰狞肉龙蓬勃而兴,在欲望和药力的双重加持下赤紫乌棱,隐隐又比平常粗了一围,上头既沾着何晓月的后庭秽垢,龟首前端浸染了李萱诗的莲花蜜汁
好半晌等不到回应,心中更有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
“咔嚓”,鼓足最大的勇气旋开门锁,手心处冷汗浸透。
门口的智能感应灯亮着,12V的LED光源背衬漆黑如墨的夜幕也尽显昏暗。
但咫尺的距离,两两相对,且有室内充盈的光照散射而出,投注在一张娇艳妩媚的动人脸庞,依旧清晰明丽,纤毫毕现。
“啊徐二夫人?你这么晚了怎么?”何晓月暮见来人显然大吃一惊,心虚胆怯,说话变的语无伦次,古怪而失态。
“何晓月?”门口的美妇同样诧异不已,满带狐疑不解的口吻脱口而出。
而扫视了一眼何晓月“惨不忍睹”的狼狈装束,美妇瞬间警觉起来,一双乌溜溜的桃花眼闪烁不定,意味难明。
“萱诗呢?她在屋里吗?为什么电话一直联系不上?”
一连串的逼问搞的何晓月左支右绌,惊慌失措下破绽百出。
“琳姐,她是谁?怎么会在萱诗的房子里,而且还这般衣衫不整?”原来屋外光线昏暗,处在不注目的阴影重叠处另有一名年约四旬的柔婉清雅的美妇,说话字正腔圆,却如春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没来由便感受到一丝与生俱来的宁静恬然。
何晓月闻声寻望,借着幽微的光晕注目细看,突然杏眼睁圆,双手不自禁捂嘴惊呼,一张本就失血黯然的粉脸惨无人色,犹如悠忽间见到鬼魅一般。
徐琳撇了撇嘴,早有所料,也不怨怪何晓月反应过度,回想彼时自己与美妇重逢之际惊愕之状也好不了多少!
世上难以置信的想情总是存在,就辟如自己、闺蜜萱诗及那帮明艳姣好的女人沉沦郝家沟的想实要是说将出去又有几人能够相信?
“晓月,问你话呢,萱诗她在不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