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撩拨个没完,我挺着坚如铁杵的阳物抵着李萱诗淋漓不堪的蓬门玉沟正待沉渊入洞一亲芳泽,有两三次都被白颖发浪扭摆的动作带歪,或滑出肉缝或探入乌黑如丛的芳草地,不由懊恼地骂了一句脏话“操”,此刻哪还有往昔温润如玉的翩然?
我甩了白颖几下都没能让她挪窝,反倒连上衣都给她扒拉了下来,露出精赤健美的胸膛。
“老公,颖颖浑身都好热,下面那里好像有蚂蚁在爬,痒啊……嗯,老公疼爱颖颖吧,往后余生颖颖只做你的小母犬!”白颖不断在我耳畔咿咿呀呀的呢喃,像极了一只发春的雌猫。
烦躁得很,胡乱伸手去推却不料触到了一团绵软如酥的的高耸,硕美浑圆,弹性依旧优美如凝脂软玉。
“呜!”白颖娇躯轻抖,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如诉如泣,别具妩媚风情。
我赶紧缩回手,一时束手无策,暂且哪有多余的心思管顾到她,只想提枪入洞销魂蚀骨了再说。
双手紧捉李萱诗美不胜收的丰满大腿往两边叉分,教那勾魂夺魄的桃源妙境一览无余。
我胯下威风凛凛的丈八长矛气势汹汹直奔中间那道嫣红肉缝挑去。
李萱诗突然仰起螓首,曼妙春眸似幽怨又凄迷,可我分明从中读出了一种别样的意涵,熠熠生辉的瞳仁乌黑如墨,潜藏着熊熊似火的不羁与狂野。
一只白皙如霜的纤纤玉手急匆匆伸入腹下捂住那道蜜浆淋漓的销魂春沟,迷离如愁的目光窃窃不定地投注在我脸上,颤声娇呼道:“京京,你思忖清楚,真的要进去?这道门户既是销魂窟又是埋骨地,进去容易出来难,待到后悔便迟了!”
我赤红如火的双眼直视她风华绝代的颜
只能不计前嫌,与儿媳化干戈为玉帛,渡过劫波再思后想。
“哎哟喂!妈,您还在顾忌什么?老公很早前就对您存了那种心思,您约莫也心知肚明,兴许还窃喜不已呐,只缘抛不下世俗人言故作不知,纠缠到头大家都走上了岐路,闹出这场荒唐透顶的风波。
现在又逢大好契机,不如抛开一切顺从了本心,也了却老公多年痴惘的夙愿,母子欢乐交融,比翼连枝,又有何妨?
她们要看那便看吧,都是过来人也没甚么好稀罕,您是长辈自然拔个头筹,慰藉了老公的身心欲望也同时满足自个儿的迫切需求,皆大欢喜,您完想了颖颖再接棒,让老公享受婆媳共侍双飞的欢愉!”白颖满身骚动,不敢与婆婆李萱诗争抢我的胯下之物,与其求之不的不如就顺水推舟,堵了李萱诗的口也顺便拿捏了我的把柄,一举数的,倒也亏她生出了这点儿心计。
“嗯呀,那怎么成嘛,颖颖你就不要再埋汰妈了,快来帮忙拉开京京呀,他他那物什戳来戳去若是真弄了进去,你叫妈往后怎么做人?”李萱诗赶忙明“心迹”,尽管心虚空洞,听不出究竟含有几分真挚。
白颖翻了翻眼皮,自动忽略了婆婆言不由衷的“肺腑之言”,玉手只顾抓着我硕大骇人的阳具挑弄婆婆春光诱人的肉缝,时而调皮的拿我的龟首菇头去拨弄她那颗发芽长大的嫣红娇艳的蕾珠。
“嗯哼,呜,哦!停!颖颖,别弄妈了!”李萱诗玉手抓紧茶几边沿,蛾眉儿深蹙,丰腴诱浪的半裸玉体情不自禁的轻轻痉孪着如过电流,看上去十分难过痛苦、身体不舒服安地扭动起来,两团雪白肥美的乳房也跟着抖颤,波涛汹涌,雪浪起伏,香艳无比。
她的颀长白皙的玉颈和锁骨、乳沟处已隐隐泌出颗颗晶莹细滑的香汗,断续淌入幽深如壑的粉沟低洼处。
我被白颖冰冷软腻的玉手握着肉柱戏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