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小嫩屄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子伟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丁子伟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
丁子伟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子宫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丁子伟连续抽动百余次后,任香雪一阵抖动,终于了。
丁子伟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鸡巴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小嫩屄缓缓流出。
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小嫩屄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突然鸡巴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子伟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鸡巴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子伟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子伟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子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