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接着说：“谢谢你帮我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
“不客气，来杯白的吧，酒可以解千愁。”
老金笑着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你真不知道现在他在哪儿？”老金问道。
“不知道。”大林说：“我知道你很担心您的儿子，也愿意帮您，我希望尽可能多的帮助您，但是显然您儿子不想见您，也许是不想让您看到他后失望，不管怎样反正不想见。……其实我也很犹豫，要是我发信息问他想不想见你，被他拒绝了，你会很失望的。"
“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儿，请务必告诉我，我不会说是你告诉的。”
“我也不知道具体地址，”大林说。“但也许我能打听到，来吧，再喝几杯，这样我就可以和我的良心再搏斗一次。”
“这酒确实够劲。”老金说着和他碰了碰杯，那天晚上他们都喝大了，估计喝了有两瓶。
早晨的空气很湿润，老金坐在车里没有熄火，以防车窗起雾。
这所房子一点也不像他想向的那样，与大林住的公寓楼完全不同，是一幢独幢别墅，在城里绝对是高端住宅，就在在高端住宅中也是上品。
看见门开了，他直起身子。……出来的并不是小金，可能是他的“男朋友”。……这个词使他打了个寒噤。
那人很高，比小金高得多。是个英俊的男人，有运动员的体格和步态，很干练，看起来比小金大几岁，他穿着西装——看起来很名贵，他的车从老金的车前穿过马路，径直开走了。
最^.^新^.^地^.^址;
７ｓʍ
…………
他敲了敲门。
最^.^新^.^地^.^址;
不久，车到了学校门前。
04;ｓ．
“嗨，小芸，是我，早上好？”
“你好，”老金说。“我想找小金。”
……她来到老金面前，灯光照在他脸上。
“嗨，金姐你好。”电话里愉快地回答。
“这个男的是谁，妈妈？”后面的女孩问。
她启动了汽车，驶出停车场时打开电话免提……。
时间到了，如果小金住在这里，这会他应该是一个人在里面。
“好的，有事和我你电话联系。”电话那头被称作小芸的姑娘回答道。
７ｓ８ｓ．
“我们到了。”她说。“先跟外公说再见，也许你们以后还会见到他的。”
老金对开车的小金说：“我确实需要认真考虑一下你说的‘外公’的称呼。”
“不……，别……，等一下……”她柔声地叫道。“您没走错……爸爸……。”
与对方再见后，她挂断电话，转向老金说：“我们找个咖啡厅去坐会聊聊吧，爸？”
“……嗯……好吧……。”老金咕哝道，他的大脑似乎已经麻木了，正在带下崩溃的神经。"
令他惊讶的是，开门的是个7-8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看样是要去上学，头发梳着复杂的辫子。
“大家都系好安全带。”她对后面的孩子们说，孩子们都按她说的做了，老金也神情恍惚地系上安全带。
“不准这么粗鲁地问话。”她严肃地说。“要有礼貌，他是妈妈的爸爸，所以他是你们的另一个爷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