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线、挑花等等,翠儿一股脑儿的学了。
这皮肤,过来,让我摸摸」。
翠儿不敢违拗,顺从地依偎着飞云。
飞云一把搂在怀里,吻着翠儿的脸,一直向下,灯熄灭了,几番颠鸾倒凤之后,翠儿杏眼紧闭,那黑绒绒的睫毛齐刷刷地在眼皮下平伸着,樱唇微启、皓齿半露,就像还含着甜甜的微笑,飞云轻抚着翠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
第二天飞云出门,翠儿绣好了一条围巾,帮飞云围上,这时,婆婆和飞云的服饰、鞋袜都是出自她的那双巧手,飞云笑眯眯的看着翠儿,直盯得翠儿面红耳赤,羞臊不以已,这才说道,「围巾很好,只是莫要操劳过度了。」
翠儿顿觉这些日子的幸苦没有白费。
飞云出门后的第二天,翠儿伴着婆母在家中织布,临近中午时分,翠儿又到厨房生火做饭,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翠儿以为飞云回来了,忙前往开门,门开了,外面闯进来两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其中一名手持单刀,另一名手执折扇,留着两撇胡子,只见他说道:「我们是进来买山货的客人,走得累了,想来讨碗水喝。」
翠儿诈作害怕,半掩着脸说道:「奴家的官人出门了,家中只有奴和婆母两个妇人,不敢留外客进门。」
那手持单刀,相貌凶狠的汉子喝道:「啰嗦什麽,老子进你家是看得起你们,惹恼了我们,让你们全家一个不留。」
翠儿诈作恐惧万分,这时那手执折扇的说道:「别惹事,我们这一行,是为找出那小子的踪影,办正事要紧。」
这时沈母从屋里出来,开口恳求道:「两位客人,家里就老身与媳妇两位妇道人家,委实不便,要不就在这小院子里歇歇脚吧。」
手持折扇的人说道:「那好吧,待会我们还有事要问问你们,如果你们能给我们提供点什麽消息,我们会给你银子的。」
两人便在院子中坐下,沈母给他们端来两碗水,再从厨房里取得芋头、山药。
翠儿见那折扇的好像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赵宗书的管家赵福,心中一惊,忙借烧水的时候,到厨房里,弄点草灰把脸抹一抹,又把头发弄乱了一点,好在两人进来的时候也没多大注意。
只听得赵福问沈母,说道:「这几个月这里有没有外面来的男人,二十多岁,身上带着伤。」
沈母摇了摇头,说道:「这家时丈老身和媳妇,门也不敢随便外出,也从来未曾闻村里来了什麽外人,两位客人还是到别的地方问问吧。」
赵福又对躲在厨房的翠儿说道:「你过来。」
翠儿只得低着头,提着重新烧好的水壶过去。
赵福问道:「这村里真的没什麽外来的男子吗?」
翠儿摇了摇头,沈母说道:「客人啊,我家媳妇刚嫁过来,那是门也不敢踏出一步,哪会知道什麽。」
赵福直盯着翠儿,问道:「是这样吗?」
翠儿点了点头。
赵福见翠儿走路着,一摇三摆,布裙摆动中,露出的确实是一对三寸金莲,而且蓬头垢面,看来确实是山村妇人,便不再言语。
赵福说道:「你们进去吧,我们歇完脚就走。」
沈母忙拖着翠儿回到房中。
翠儿凝神静听,只听得这时那持刀的汉子说道:「赵管家,舵主为什麽要找到这小子,这几个月都撒出了十几路人马,我看那小子受了重伤,恐怕早已一命归西了。」
赵福说道:「话虽如此,但舵主命令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