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却是林婶。
英台又惊又怕,总算有人能帮忙,可如此一来,她的事情便被人知晓了。
林婶沉着脸,低声对英台说:「你别怕,只要你跟我走你的事情我便不会对别人说,但是你若张扬,你自己丑事败露不说,恐怕还要落得个腹痛而死的结果。」
英台沉重的肚子已经难过得不容她多想,便点点头。
林婶抓起宽大的袍子披在英台身上,扶着虚弱的英台走了出去。
英台随着林婶,来到了书院后山的小菜园,这菜园人迹罕至,乃是林叔林婶原本的居所,只是后来为了做书院管事二人才搬到书院里住。
到得屋内,林婶立刻扒下英台身上所有衣物,连兜衣褒裤都未留,英台腹中难过,又被扒个精光,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腹中的难过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见林婶将英台手脚用绳子缚了,见英台已经动弹不得,便开始双手推揉英台的大肚子,与其说揉,不如说是挤压,英台的肚子本已是翻腾不止,如此一挤,难过得她哀求起来:「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如此对我?」
林婶也不答话,只是不停手的推揉英台的孕腹,只挤得英台的两团玉乳颤动不已,乳尖也不知何时变挺立起来。
说也奇怪,林婶如此按揉一气,英台原本翻江倒海的腹部好似好了许多,不那么难过了,可是玉户内却火烧火燎的胀了起来,哀求早已变成呻吟「……不要啊……喔……好胀……好热……哦……」
林婶停下手中挤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