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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保姆车起码价值一两百万,理论上像易宁这种看起来这么朴素的学弟,不应该拥有这种车才对……而且易宁学弟整个人看
保姆车二排的航空座椅后背已经放下了45度,让她变成一个仰躺的姿态,这个姿态确实很舒服,难怪她一睡就睡了这么久。
傅若昕感觉身体里的那种燥热的感觉依然在持续,似乎在隐藏着一阵波涛汹涌的爆发,她亟需让自己从理智到身体都完全冷静下来。
她紧张的朝着易宁学弟比划起来,因为刚刚是把学弟和颖儿都留在了卡座上,颖儿后来不在卡座上,那学弟肯定是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傅若昕揉着依然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让昏沉的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忽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颖,颖儿,那个,那个,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生」
她放弃了这种思考,看向身边,这时她才看见,把她带出来的学弟易宁,正坐在保姆车第二排的另一侧,玩着手上的手机,刷着微博,只是那界面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傅若昕看着学弟淡定从容的眼神,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了下来,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还想再问点什么,易宁学弟却主动开口了「学姐,让我八卦一下,你和小睿学长现在到哪一步了」
她努力想回想起这一个多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比起身体的敏感,大脑的思考能力却彷佛变得迟钝起来,似乎大脑最活跃的思考皮层被限制住了,而将她全部的神经触觉转移到能激起身体反应的皮层上。
她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脑袋,把那小脑袋按得更深,让那灵活的舍尖和尖利的牙齿能够更大面积的去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头,将整个酥痒的乳尖完全突入学弟那温暖的口腔里,让那种用力吮吸所带来的真空感刺激着乳头上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但比起刚刚在舞池里那种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缓解,反而经过了刚刚那个梦,让她觉得浑身像发过高烧一样的绵软,但这又不像平日喝酒后那种昏沉的感觉,反而是整个人的触感和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有一种像前一天剧烈运动后睡醒的酸软感。
她享受着这种不伦的侍奉,尤其面前那沉醉在自己美乳上的是那个不可能的男生,是自己闺蜜的小男友,是自己乖巧的弟弟,但如今他就像一头小猛兽一样,正凶猛的往自己怀里钻着,甚至那阵滚烫而坚硬的棍子,也在若有若无的捅着自己那娇嫩发烫的私处。
她好想那里的空虚也被补足,想身体深处那种如蚂蚁爬过的痕痒也被触碰到,被学弟那滚烫而不伦的精液浇灌……此刻在浴缸中的她,不再是平日那朵骄傲的白茶花,优雅、坚韧且清高,而是蜕变成一朵娇美的粉玫瑰,娇媚而充满诱惑,身体深处有种迫切想要绽放的冲动。
她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学弟的问题,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只见学弟易宁举起了一边手,亮了亮掌心里的车钥匙,但他没有动,而是再次把钥匙收入手中,然后依然是那种低沉而冷静的声音「学姐,放心,我有这辆车的钥匙,我一定会把你带离这里的」
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冲破伦理和道德的束缚,在这个梦境中,当傅若昕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将自己敏感的乳尖递给那乖巧的弟弟,让他在上面暴力的肆虐,吮吸,给自己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起来的状态和刚刚在酒吧里有些不一样,刚刚酒吧里看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