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很小声地问：“妈～珍姨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指指碟影机。
妈点点头。
我更小声：“妈妈～珍姨到底怎么说的嘛～”怕妈听不清楚，搂着她肩膀嘴巴几乎贴着她耳朵。
妈躲了躲，低声说：“你还小，讲那些事给你听很不适当。”
“妈妈～～我年纪是小，可是我们家开宾馆，甚么乱七八糟的事你儿子没见过？”我嘴巴跟过去：“那类影片我都看烂了，就差真人其事没听过，谈这种事怎会不适当？亲爱的妈妈，满足满足儿子的好奇心罢，求求你！”
妈妈头一偏，瞪着我，“供客人看的，你这小鬼也拿来观赏！”
我说：“妈～我班上同学几乎每人都看过这种光碟片，不要大惊小怪的，儿子去冲杯咖啡给你喝，边吃些小酥饼，好说说珍姨讲的事。”
妈啜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探头瞧瞧楼梯口，将柜台门关上，低着声音：“阿珍说，303是两张单人床的房间，那对母子却只用一张床。另张床干干净净，连毯子都没拉开，十点多她去送茶水看见的。”
妈静了半响，纤细的大指和食指，在杯子弯弯的把手上上下下滑动，接着又说：“阿珍九点多送茶水去306房经过303房时，就听到…听到女人的……
女人的哎叫声……“妈又停下来，脸红红地端起杯子喝咖啡。
“然后呢？然后呢？”我抓着妈的手。
妈放下杯子，脸如晚霞，声若蚊蚁：“阿珍说，当时，13、15台并没播片，303房也只有那母子两人。因此，303房传出来的女人做爱哎叫声，一定是那个母亲。”
我“吁～”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喃喃道：“真的有这种事耶……真的有耶……”
妈妈
我又叫了一声：“妈～”
我问：“怎么会这样？”
我轻轻叫：“妈～妈～”
我回头看钟：“两点了。”
我小声问：“她们怎么害你？”
妈一惊，转头问我：“几点了？”
妈站起来：“你看着，我去巡巡。”
妈妈呆着眼睛不知在想甚么，好象没听见。
我拉着她裙子：“妈～你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讲呢！”
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穿进穿出。素白的脸颊晕红一团。
妈板着脸说：“离婚的妇人见老同学们大多幸福美满，心情怎么会好！”
淡淡无甚味道的汁液，渗在舍头上。我舍头抵住挺立的奶头，用力吸吮。
妈妈没做声，左手掂一块小酥饼心不在焉地咬着，右手做着很奇怪的动作。
珍姨又长长呻吟：“啊～儿子用力吸～用力～”那汁液几乎瞬间注满了我口腔。
我听妈妈好象话中有话，挺起身子问道：“妈～你好象知道其它的故事，说来听听嘛～”
珍姨的两片阴唇摸起来肥肥嫩嫩，积满了黏滑的水液，我小声说：“真的，流了好多水～”
妈妈拍拍我的手：“先办正事要紧，回来再说给你听，乖～”取电筒打开柜台门，进电梯去了。
珍姨扬扬手中的湿裤子，脸红耳赤：“那几个三八婆，讲的根本就是色情笑话，害得珍姨那里……那里流了一大片水！”
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这世上甚么奇奇怪怪的事都可能发生，这种事不仅真的有，在我们周遭还不少呢，我们不知道而已！”
说来好笑，自家开宾馆，头次和珍姨肏屄也是在宾馆，别人开的宾馆。当时两人进去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也像303房的母子。
珍姨摸着我的头，声音好柔腻：“有没有看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