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家里一点菜也没有了,冰箱里只有一些做八宝粥的原料默默地呆在瓶子里,
这些八宝米还是春节前腊月初八的时候我为了做腊八粥买回来的原料,超市里买
的八宝米米多豆少不说,很多原料是鱼目混珠,所以我一般是买了原料自己配,
到阳台的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影子,玻璃中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整个脸庞
在我们的面前确实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障碍,这就是心灵的脆弱。您说得很对,
进电饭煲,红的红豆,绿的绿豆,晶莹的糯米,胖胖的莲子,都安静地卧在水底,
…』时,
泪水在脸上肆意纵横。
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大概十点多,儿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进
了我的房间。
「妈,我作业写完了。」儿子进了房间对我说,这个孩子大着胆子迎着我的
目光看着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头还有一点晕,但脸却被这孩子看得红将起来,幸
好有灯光可以掩饰。
看着他那样地向我走过来,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两次那些留在我脑海中
的记忆不是梦。
当他试探着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我没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已经死
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乱伦的事实已不会改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我。
记得从哪本书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苍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复杂。
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复杂得让人要发疯。
对女人来说,那种事发生一次和发生两次三次无数次没有什么区别。我无法
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所以,我也无法逃避。因为逃避已经毫无意义。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我的衣裤。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这种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改
变。我没有勇气自杀,整个人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我倦了,已经倦到不想让自己
再痛苦。
我不怎么挣扎,就那样被他脱光了摆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岁
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丰韵的时候,我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肉感,却一点也
不见胖。
我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阴道都看不见了,丰
满的呈现一个Y型。
我没有闭上眼,这个时候,我不知怎么特别想看看,看看我生出来的这个孩
子是怎么搞我的。
儿子先是侧身俯视我。他从我的额头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才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