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在梦游。
这一天我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并没有表面上看
上去的那样坚强。我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脆弱掩藏在坚强的面具之下。
下午三四点下班的时候,郑好挎上我的胳膊,「走,姐姐,我请你吃饭。」
「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呀!」我假装往窗外望了望。
「少来这套,走你的吧!」郑好拽着我就走。
我与郑好有一个固定的休闲场所。
那是一家韩国人开的西餐厅,名字叫「飘」,两层楼,整体色调是褐色和白
色。褐色的木制楼梯和地板,褐色的木制餐台,褐色的酒柜玻璃;白色的墙壁,
白色的餐具,用白色乳胶漆浸过的杨树枝铺展在褐色的天花板上。
褐色是我的最爱,白色是郑好的最爱。两种颜色属于不同的色系,却都能给
人干净纯粹的感觉。
褐色与白色就像咖啡和牛奶一样,融合在一起时味道最好。凝重,不沉重;
稠,不腻口;有一点点苦,又苦得让人舒服,让人安宁,让人想念和回味。
一份水果色拉,一盘苹果派,一块黑椒牛扒,一罐俄式红菜汤。
服务生的一句「餐齐了,请慢用」,就像报幕员的「演出现在开始」一样,
将我与郑好的心灵幕帷徐徐拉开。
「你脸色这么差,肯定出什么事了」……郑好说。
「……没有啊……」我否认,脑子仍然晕晕乎乎的。
「你孩子他爸长时间不在家是不是红杏出墙了?」郑好开我的玩笑。
「……胡说什么呀!」我咬着嘴唇,仍然不相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真的。
……「其实真的有什么也正常啊!现在什么时代了!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人 头
力的。
而已。
脯呢!」
的结巴小伙。
起一股怒火。
地享受现在。」
立刻把目光转向别处。
人群中响起了笑声。
我讨厌矮个子男人。
我站了起来,我想再说
「哎,你怎么说话呢!」
「色迷」有点儿害怕了。
行车的前轮,以防止大龅牙跑掉。
「你指我和谁?」我声音颤抖。
「你没看见我吗?」我挑衅地问。
「哎呀,对不起,我真没看见你!」
出了「飘」,我的眼泪就刷刷下落。
男子愣了,「你他妈一直看我呢!」
可她说的那些话阴错阳差却像在劝我。
「肏,射你了?射你啦!臭娘儿们!」
怎么长得像唐姐的人质量也和她一样恶劣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而来。
一声闷响,躲闪不及的我被自行车撞倒在地。
男人居高临下,对着天空吐出一个字:「肏!」
我也不得不承认,郑好说出了我难以启齿的心里话。
「我,我来吧!」郑好看到我掏钱的手在发抖。
「就这么说话,就这么说话!」我提高了嗓音。
「去!该我结了。」我边说边把钱递给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