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退引起了可怕的连锁反应,前面不顾一切向
后奔逃的溃兵们立刻冲散了本来就非常不严整的中军,中军也开始恐慌的溃退,
于是这场战斗开始还不到半个时辰陈军的全军都开始溃退了,军官们顾不上弹压
自己手下的士卒也开始争相逃命。与此同时,一只隐蔽在城外一座丘陵背后的匈
奴骑兵趁乱在陈军列阵的后方,开始攻击城门。城中的陈军基本都已经出城野战
了,城中防御薄弱,再加上城外陈军的迅速崩溃,守城的剩余陈军根本就没有抵
抗的心思,也顾不上接应外面的友军了顿时一哄而散,仓皇逃命去了。
于是一场悲剧就发生了,杀气旺盛的匈奴骑兵如同猛虎搏兔一般冲入了陈军
溃退的人流中,开始了疯狂的杀戮。一股股的血雾不停的激射而出,头颅被砍飞,
胸膛后背被刺穿,惨嚎声哀求声不绝于耳。一个十人队的匈奴骑兵砍杀了几十个
陈军的溃兵,十几个陈军士兵觉得逃跑无望,扔掉兵器举起双手跪在地上投降,
乞求饶命。几个匈奴骑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嘴里嘀咕了几句,忽然扬起马蹄把这
十几个陈军全部踏死,咔嚓咔嚓人骨头碎裂的声音就是在这嘈杂的杀戮场上也清
晰可闻。一个悍勇凶残的匈奴军官手握一柄铁锤接连砸碎了几十个陈军士兵的头
颅,他杀得兴起,咆哮着,狂笑着又飞起一锤把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陈军骑兵连
人头带马头一锤子砸得稀烂,红色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他的脸上,让他扭曲的表情
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大批的陈军溃兵想通过吊桥退进城中,可怜的是他们并不
知道城池已经失守了,城楼上的匈奴军利用刚刚溃退的守军早已经
呢!」
准备好的滚木,
本队大军汇报战况去了。
骑兵只损失了不到二百人。
没有,只有哀嚎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半忽然觉得双腿一软竟然又瘫坐回软榻上。
两丈的护城河居然在很多地方被死尸填平了。
拂着微微发烫的药液,把药汤喂进皇帝的嘴里。
一边取来白玉药盏把一副补药药汤递到无色手中。
砖铺地,各式的明珠装饰穹顶这两项就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两。
向软榻上的陈帝微微躬身施礼,娇滴滴的说道:「谢陛下赏舞。」
当杀戮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快完全坠入地平线之下了。这一仗两万两千陈
陈帝拍手笑道:「好妖艳的美人,好曼妙的舞姿,美人再跳恐怕就要踩在一
陈帝最近因为日日与蝉姬,无色,及四名亲近舞姬日夜荒淫纵欲,已经半个
后陈的「春宵宫」中,陈帝依靠在一张舒适温暖的软榻上,大殿的中央三名
胡赖尔骑在马上对他身边的赞划和几名副将慢慢的说道:「相对于如此软弱
一串一串的陈军俘虏被押解着,驱赶着到护城河边被一排排的斩首,面对如
陈帝缓缓的吞下药汤,喉头滋滋的作响,身子被美人压在软榻上,早就烂成
无色小心翼翼的接过药盏,拿着几乎透明的青瓷药匙,撩起薄薄的丝裙,抬
赵厚仁望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