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哥说错了话,还是回房去的好。”随着话声,她已翩然朝门外走去。
石中英不知她要说些什么?但看她一本正经的神情,好像真有事儿。当下隔着一张茶几,和她对面坐下,说道:“妹子现在可以说了。”
第三天,书房里不时传出一两声清朗的大笑。今天三月十五,是石盟主和几位知交一年一次聚会。只要听主人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宾主交谈的一定是愉快。
的话来,不觉耸耸肩,笑道:“妹子这话越说越玄了,我身边没有剑,才照着剑谱上的图书,随手比划,胡乱练习,连一点架势都谈不上,那会划出剑风来?”
祝琪芬好像有些失望,但又感到安慰,仍然低低的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大哥也不必放在心里,尤其不可在干爹的面前提起,也许是我猜想的不对,因为……”
祝琪芬疑信参半,但他说的又不像假话,一时咬着嘴唇,偏头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过了半响,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大哥,说实话,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有特殊的目的?”
祝琪芬低下头,双眉微蹙,好像怀着极大心事,一脸俱是关切之色,幽幽说道:“大哥,你应该相信我,如果你这次回来,真是另有目的的话,你对我说实话,我不会说出去的,也许我还可以帮助你。”亲若父子,都不能吐露只字,这是师父临行时谆谆嘱咐之事。
长廊上,正有一对少年男女,缓步走来,他们正在边走边说,状极亲密,那正是干兄妹两人。祝琪芬一大早就约了石中英和她同来,石中英今天穿着十分整齐,身上穿的是梅红夹袍,粉底薄靴,加上他面如敷粉,剑眉斜飞,星目朱唇,更显得翩翩少年,俊逸出群。
祝琪芬自然也刻意修饰,尤其她平时喜欢穿绿色衣衫,但今天却也换了一身玫瑰红的衫子,玫瑰红的百用裙,正好和石中英一个颜色。这两人走在一起,真是珠树瑶花、天生的一对。屈长贵一眼看到两人,立即满脸含笑的赶了上来,拱手道:“在下见过公子,小姐。”
石中英心头又是一跳,师父确实说过,存一件艰巨的任务,要自己去做。但师父并没有说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一无所知,因为这是极端机密的事。他脸上不期流露出惊讶神色,认真的道:“妹子,你究竟想到了什么?我简直不懂你指的什么?”他跟第九位“师父”学过易容术,因此装作得很像。
石中英不觉一怔道:“你怀疑我不是石中英?难道我还会冒充?就算我冒充,阿荣伯总不会认错人吧?”说到这里,心头突地一动,想起自己回来之后,只见过爹两次面,他老人家虽然和从前一样的慈爱;但在自己感觉上,总好像缺少一点什么?心念转动,不由的急急问道:“莫非是爹在怀疑我?”
石中英虽然觉得祝琪芬这番话,也是一片真心,但也使他从祝琪芬的话中,听出果然有一件十分隐秘的大事。他望着她,脸上一片迷惘,说道:“妹子,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还是听不懂你的意思。我回来,因为这是我的家,一个从小失去家的人,心里会如何惦记着家,如何惦记着爹,回家会有目的么?”他说的真情流露,这是真心话,半点不假。
当武林盟主的总管,更不简单,不但石府里里外外要他负责,甚至连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事,他都得懂,都得管。好在屈长贵不论见到什么人,都以笑脸相迎,一团和气,不但石府上下的人,对这位屈总管十分敬重,就是江湖各门各派的人,只要和屈总管接触过,无不对他另眼相看,赞他一声能干。这几年来,屈总管着实替石盟主做了下少事、也帮了不少的忙,他可以说是石盟主的左右手。
“屈总管,干爹和爹,都在里面么?”
屈长贵陪笑道:“在、在,盟主和祝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