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温软滑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躲躲闪闪的吻不实在。可是我却不放过他,索性伸出
手来搂抱着他的脖颈,把舌尖吐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着,灵巧的舌头就
像颤动炽热的火焰一般地燃烧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开了牙关,将我的舌头吞纳进他的口腔中轻轻地吮咂着。我可受
不了这样温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舌头往里面伸进去,找到另一条舌头翻
卷起来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间「嘁嘁喳
喳」地碎响起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既新鲜有十分刺激。
「我刚结婚那会儿……」马车夫又开口说起话来,我连忙将克军的舌头吐出
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嘴唇静静地听他往下说,「那时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像一张
白纸一样,入洞房那晚可闹了不少笑话哩!」
「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军误将后门当前门
的事情,看来这不是个个别的例子,「都闹了些什么笑话呢,说来听听,也好解
解乏儿哩!」我饶有兴味地说,说话之间将手探下去到克军的裤裆上一摸,那里
早被肉棒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起来。
「这个嘛!说出来可要笑死人的……」马车夫沉吟着,似乎在为提起这样的
话头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军的裤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纽扣解开来将手探到里
面去了,里面一片热乎乎的空气,见车夫突然有可能改变了主意,为了打消他的
顾虑便说:「谁个不闹笑话?那年月的人单纯,正常得很,你说来我们也不会笑
话你的啦!」说话间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裤裆里握着了火热的肉棒,硬生生
地拉扯到外面来了。克军也不
簌」地闹腾开来。
的记忆,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遮拦,只是呼吸声明显地粗重了。
当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来才算数!」
床边挪,她倒胆大,笑我睡觉也不脱衣服。」
不出一滴来,倒整得她' 嗷嗷' 地叫个不停。」
听了这么绘声绘色的讲述,我那里还忍得住,将屁
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以作惩罚,他才将嘴巴给闭上了。
去爱怜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后缩着脖子。
「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
我吃,羞得我直叫' 妈呀!我又不是奶娃子了,还要给我喂奶哩!' 」
媳妇的脚跟上,倒头就睡,以为过一家就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咧!」
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 ,一句话把我搞蒙了,放开奶子后,木木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弄!「
「噢」了一声。马车夫以为是对他说下的话以回应和肯定,便接着说了下去:
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马车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会有后面的一档子笑话了!」马车夫俏皮地说,
「舔得女人都烦了,嗲声嗲气地质问我:' 你个狗日的,就打算这样咂到天明?
「你……也真够瓜的!那后来呢?就那样睡着了?」我问道,手早握着了怒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
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